再看《大長今》(80):設法讓太后吃下最厭惡的大蒜

長今當然想像不到,自己所碰到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自身命運進程中的有序的安排,正是為了今天入宮後所面臨的應該交給長今來完成的救人的醫學難題,長今才會早 早的在醫術學習的過程中經受了十分苛嚴的擺正其學醫心態的修煉過程,那真是一段剜心透骨的過程,沒有申教授對她的“偏見”與“否定”—嚴厲訓斥她沒有 當大夫的資格,指出她十分不嚴肅的利用自己掌握的醫術對待患者與生命的態度,今天的長今,面對早已安排好的一步一步理應交給她去處理和面對的醫學難題,她 一定走不過去,也無法順利達成今生的目標。
皇后的棘手病症她已成功解決,太后的疾病當然也會自然而然成為長今必攻的課題,在不知不覺中,長今為救助申大人挺身而出,終於使得固執的太后心甘情願的開 始接受申大人的治療,但是太后的病既然理應交由長今來攻克,就不會是內醫院任何一個大夫能解決的普通病症,因此,內醫院上下將為太后的病慌亂成一團。很快 我們將再一次清楚的看到長今是如何用其修正後的嚴謹對待病症與患者生命的態度來攻克這一難題的。
因此太后雖然開始心甘情願的接受申大人的治療,但是由於錯過了診療時機,太后的胃和脾臟嚴重受損,把湯藥全都吐了出去。而且太后與皇上爭鬥的這段時日,原 先的病情嚴重惡化,她的雙腿突然之間無法屈伸,呼吸急促,眼睛也比先前更要晦暗不清,要認出人是誰比較緩慢,各種合併症一齊出現了,情形十分危急,在這樣 的情形下,太后無法服用湯藥,施針又因身體極度虛弱易引起針暈而無法施行,讓眾醫官束手無策,內醫正迫於皇上的壓力逼迫申大人趕緊開處方。
申大人一向謹慎行醫他向內醫正解釋:“太后娘娘的陳疾引起併發症,造成其它不甚健康的臟器也都受損,現在各種症狀都出現了,真令人憂心,在這個時候,我們更不能為了處理各種症狀,來處方症治。”
內醫正十分不耐煩問申大人打算怎麼辦?
申大人認為還要繼續觀察,一定有甚麼好法子,可以將其它疾病都一併治好。
內醫正非常生氣,醫女那邊頻頻傳話,太后的病症越發嚴重,連吃的米湯都吐了出去,精神開始恍惚,雙腿浮腫,大家都清楚的知道,太后的病症終於引發成為腳氣 病,必須馬上開處方。申大人只好急急開出杉節湯的處方,但無法解決娘娘無法服用湯藥的難題,內醫正於是下令先用補胃脾的湯藥。
結果慌亂當中餵下的湯藥也全都吐了出去,長今和信菲眼見老師又陷入危急當中,十分著急問老師太后的腳氣病怎麼會突然如此嚴重。申大人告訴長今:“所謂腳氣 病,一開始沒有明顯症狀,必須要等到雙腿無力,無法伸屈之後才會知道所患的病,在錯過治療時機這段時間,病情突然發展至此。”
申大人於是開始為了太后四處尋找秘方,求得能讓太后服用不吐的湯藥調整胃脾之後再下腳氣病的處方,因此不停的翻找醫書。長今看到老師的處境,一邊憂心不已,一邊卻不得不聽從醫官的吩咐去御膳廚房交待最高尚宮今英要注意調整今後太后所用的膳食。
擺在申大人面前的棘手難題其實是屬於長今的,在長今當宮女學習料理的過程中,早就鍛練長今仔細觀察愛動手動腦的習慣,她當年正是因為既能吃苦又能動腦發現 了宮中味噌醬變味的原因,幫助鄭尚宮度過難關,那是她對料理心態純正的基礎上做到的,現在長今身上過去打下的紮實基礎開始發揮作用,入宮後的長今已將心用 在了醫術上,將心用在了病患身上,因此太后的難題很快會被用心在治病救人的長今解決,長今會自然而然的像過去對待料理一樣仔細觀察。
鄭主簿大人領著長今、阿烈前去吩咐太后的膳食,告訴今英不要食用豬、牛、雞等肉類,今英十分為難,因為這些都是太后娘娘喜愛的食物,但鄭大人一點也不允許 食用。其二,一定要求今英避免使用蔥和韭菜以及麻油,必須用蘿蔔粉熬米湯,而且米湯也不允許用大米來熬煮,必須用大麥和薏仁,還有,最好用紅豆和昆布熬 湯。
今英一聽大感驚訝,同時臉上露出十分為難的神色,她說太后從不吃紅豆,這輩子從不吃紅豆飯只吃白米飯。長今在醫學訓練的實習時,就因為心不在病患身上把脈 的技術再好也把病因弄錯,差點開錯處方,那時長今的教訓就是不注意患者的養生,而信菲正是不厭其煩瞭解病患的一切情況才發現了患者真正的病因開出了正確的 處方,這一教訓長今可以說是刻骨銘心,她從此認真對待病患的用心再無人可比,也因此她身上打下的基礎,她的工作習慣與掌握的技術和天生的聰慧不停的在長今 身上發揮著難以想像的作用。
因此聽聞今英對太后不吃紅豆飯的描述,她用心記下,開始考慮要研究一下太后平時的養生,尤其是她的飲食習慣。
鄭大人聽今英說太后不願吃,強調不喜愛吃也要用這些食材,還要用紅棗和大蒜熬湯呈上去。
今英更難以理解了,幾乎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說鄭大人所說的每一樣東西都是娘娘最不喜歡吃的東西,即使呈上去恐怕也不會吃,平時就討厭的東西,現在食慾這麼差這怎麼可能吃的下去。鄭大人卻一點也不讓步,強調現在太后只能食用對她腳氣病有益的食物。
長今正是認真聽,仔細觀察,越發覺得必須弄清太后真正得病的原因才是最根本的解決辦法,於是她到處瞭解太后有關飲食方面的一切記錄,即便是對仇人今英,她 也謙虛的平和地請求今英的協助,終於發現太后的飲食習慣非常偏食,長久以來太后凡是對腳氣病有益的東西從不食用。於是她把瞭解到的情況告訴了老師申大人, 太后不僅對所有有益腳氣病的食材不食用,對胃脾有保護作用的食材也都不喜歡,從不見太后拿來食用。申大人聽後非常吃驚,知道太后現在最需要的是大量補充這 方面的東西,但是太后卻吃不下去,吩咐做好的食物全都無法食用,太后一看今英端上來的食物就噁心的直吐。
長今於是想到了運用料理的手藝,她建議把大蒜做成藥丸,並想辦法由自己去除大蒜的味道。申大人讓長今對任何人都不要提起藥丸是甚麼東西做成的,只要太后吃 得下去吃不出蒜味,就能防止嘔吐,對胃、對腳氣病都有大大的益處,此法可行的話,不久就有可能下處方服用湯藥。申大人採用了長今的特殊處方“大蒜藥丸”, 並讓長今靜靜找個地方把藥丸做好,長今找到蓮生秘密研製。
結果長今做的藥丸太后吃的津津有味,不僅吃不出蒜味,反而覺得很好吃,像粟果一樣,於是胃口大開。申大人吩咐一天服用五粒即可。太后的病終於看到了希望。 但是阿烈醫女十分生氣,認為申大人處理不當,做藥丸是她的工作職責,為何要讓長今去做。申大人只是淡淡地解釋,因為這一次覺得長今比她更合適。在申大人眼 中,怎樣能救人才是最重要的,誰做更有益病患就讓誰做,而不是死守醫院的規定。
阿烈其實也跟長今一起聽聞了今英與鄭大人對太后食物方面的對話,但是她並沒將心用在太后的病上,只一心妒嫉長今受到申大人的重用,於是對長今懷恨在心,慾揭長今之短來加害長今。她秘密跟蹤長今發現了長今用大蒜做藥丸,瞞著太后與皇后,於是讓皇后得知此事。
皇后大怒,親眼見到一大鍋的蒜,見長今居然欺瞞上殿如此大膽,下令治長今與申大人的罪,讓內醫正馬上換人。(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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