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103):一日兩過鬼門關的長今

作者:英子
雖然不久的將來長今注定會被皇上破除前例,被封為朝鮮歷史上獨一無二的“大長今”稱號,但是皇上要敢把自己的願望變為行動在當時醫女地位極為卑賤的時代, 這幾乎等同幻想,但是這個幻想要為長今變為現實,長今不得不再次經受嚴峻的考驗,也因此長今將會在同一天內為堅持自己的信念也為保全皇后而兩次將性命交付 出去。

事情彷彿來得十分突然,長今正在活人署忙碌的工作,突然接到皇后召她回宮的命令。皇后臉色憂鬱,向長今求救,要求長今體諒她的處境,利用長今高超的醫術將未來要繼位的世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害死,否則她與兒子慶源大君將面臨莫大的危險。

皇后直言從治好皇上的病,眾臣已對她十分不滿,如今皇上還在位就這樣對待她,一旦失去皇上,世子繼位,她與兒子就無法存活,近日又發現詛咒慶源大君的符咒,因此日夜不安,只能求助於長今,相信長今能幫助她度過難關。

皇后於是將長今安排到世子殿閣,名為讓長今發揮高超的醫術將眾醫官束手無策的世子天生的厥心痛治好。

皇上以為皇后一片好心,比他想的週到,大加讚賞,眾醫官也都認真的向長今交待世子的病情,期待長今能治好世子的病。鄭主簿告訴長今,世子的病不時發作,隨時有可能離開人世,實在不忍心世子長年受苦,不過這種病又無法根治,但願長今能下力研究。

長 今彷彿一下從天上被打入地獄,內心十分沉重,皇后要求她做的事便是讓她用醫術殺人,這跟當初的阿烈有何不同,她又怎能違背自己師父的教導,違背自己的從醫 之道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呢?長今不能做,又不知怎樣拒絕皇后,自己的命是皇后留下的,這份人情債壓得長今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必須幫助皇后嗎?她真的要違 背良心,放棄自己的堅持去做這樣的事來還皇后給她的恩惠嗎?她該怎麼辦才好,拒絕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變得如此困難,長今的腳步走得好沉重,她不能告訴任何 人她面臨的處境,不能向任何人吐露這樣的心事,皇后讓她還債,告訴長今這是世上做人的道理。長今心亂如麻,她只好默默的來到活人署看望她曾照顧過的孩子, 見閔大人依然堅持教這裡的窮人家的孩子讀書認字,突然升起讓閔大人帶她逃走的想法,長今想逃離宮廷,想以這樣的方式得到解脫。

但是她只對 閔大人說自己好想念這裡的孩子,所以回來看看他們,長今不願閔大人因她受到牽連,更深知一旦這樣的事情被人知曉,會給所有的知情人帶來天大的災難。但是長 今的表情顯得不同尋常,閔大人早已習慣默默的守護著長今,他雖不知緣故,卻能用行動告訴長今,無論發生多大的變故,他都不會離棄長今,只要長今需要他,隨 時來找他。

因此他安慰長今,既然宮廷生活讓長今很不愉快,不如他請辭返鄉,開個大學堂,教孩子讀書認字,而長今也開個大藥坊,盡情的發揮 自己的才能幫病患治病。長今得到莫大的寬慰,決心以性命還債,將真實的想法向皇后表白,堂堂正正拒絕皇后的要求。如果她有幸活著就請閔大人帶她離開這裡。

第 二天一早長今來到皇后身邊,鼓起勇氣拒絕皇后,不願從命,既然自己欠皇后一命,那就請皇后把她的命拿回去好了。長今流著眼淚請求皇后的諒解:“娘娘曾救了 小的一命,現在小的將性命還給娘娘,小的絕不能做那樣的事情。是小的自找麻煩,一心想要恢復韓尚宮娘娘與母親的身份,明明知道不能讓她們死而復生,小的卻 不顧性命往前衝,這只是因為想要實現她們兩位的心願,她們兩位都告誡小的,食物是絕對不可以沾染任何權力和手段的 。。。。。。 小的,只是一心想要遵循兩位的遺志,現在小的施行醫術,醫術就要一心以救人為目的,一定要救人,才是正確的道理,不管任何理由,任何人都不可違背這個道 理,這是小的所堅持的。”

皇后當然瞭解長今但是她不甘心,問長今:“連我也不行嗎?”

長今毫不猶豫:“是。”

皇后再問:“我曾救過你的命?”

長今依舊堅決說是。

皇后開始威脅長今:“你的命還掌握在我的手中。”

長今還是不變,她此時此刻心無雜念明明白白告訴皇后:“娘娘您可以奪取我的性命,但是小的信念不會改變,娘娘,讓小的以命來還債吧。”

皇后見希望破滅,一下變得焦慮憤恨,但她怎麼舍得失去長今,於是突然要求長今:“我已經說了,我不想失去你,我也跟你說過我的處境,很好,不然你來做我的至密尚宮吧,你的身份已經恢復,因此你還是可以做宮女,你留在我的身邊,至少可以做到這一點吧。”

事 情變得太快,長今對這突如其來的要求沒有任何思想準備,一下呆住了,任何話都說不出來,再度成為宮女,這絕非長今的願望,但這個要求沒有任何不合理的地 方,更讓長今無法拒絕,長今更不知該如何是好。很顯然,皇后一旦將長今變為至密,其醫術便前功盡棄,皇上也不可能再讓長今替自己治病。

究竟為何長今會碰到如此難以解決的困境,皇上的到來將很快解開這個謎團。

就在皇上得知長今被皇后召回宮中成為世子的醫女他就又當著皇后太后與長今的面再度直言,長今如果是男兒,就可以做大殿的主治醫官,留在朕的身邊。皇上十分羨慕世子能接受長今的治療。

就在長今拒絕皇后時,皇上架臨,恰好聽到了長今“醫術就要一心以救人為目的,一定要救人,才是正確的道理。。。。。。 ”這番話,當然也聽到 了之後皇后讓長今做至密的要求。

皇上因此召見長今逼問長今到底皇后逼迫長今去幹些甚麼,令長今寧可放棄生命也不願去做的事。如果不說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同樣要死,長今不能說,不願因此讓皇后面臨莫大的災難,只好懇求皇上:“小的不能說,請您殺了小的吧。”

長 今就這樣在一天之內兩次差點被送上斷頭臺,為了堅持信念也為了不傷害到一時失去理性的皇后,長今只好選擇一死來解開所有的束縛與矛盾,令任何人都拿長今無 可奈何,皇令在長今身上無法施效。皇上不僅沒有殺了長今反而更加認定,長今是個在任何情形下都不會變節,最值得信任的人物,刀子架在她的身上,她都不會出 賣他人保全自己,但也不會在人情上做任何不當之事。

皇后的至密尚宮的要求來得十分突然,皇上因此被啟發,一定要將長今像皇后那樣想辦法留在自己身邊,一定要封長今為自己的主治醫官,即便面臨再大的壓力。這便是長今面臨這場皇后強加的災難的真正原因,這件事促使皇上下定決心要將長今變為自己身邊的主治醫官。(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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