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73):面對醫女低賤的屈辱處境擺正心態

—大長今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煉的一生
長今終於堂堂正正以醫女的身份踏入了宮中,開始了她正式在宮中以醫術救人的歷史。長今碰到的第一個醫學難題很快就要到來,這位病患,便是皇后娘娘,她因崔 尚宮藉助膳食被秘密加害,腹中的胎兒將被迫流產,崔家依然繼續幹著這傷天害理的事,為維持家族的地位與權勢,利用手中的膳食,危害皇族的成員,替宮中掌握 權勢的政治勢力右相一夥為非作歹,對皇后下了毒手。長今要救的第一個病患,便是這位雖貴為皇后,卻被右相認為極有可能因生下王子危脅到其權勢的關鍵人物。 長今即將成為皇后的救命恩人,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展現其驚人的醫術才華。也正因為皇后的病,長今與仇人崔家的相見,才會來得如此突然。
不過長今第一天的入宮,首先要面對的卻是醫女如同官婢一樣低賤的屈辱處境,長今必須面對宮女的任何吩咐都要順從的去做,否則就會遭到無端的辱罵。長今與信菲入宮的第一天首先要面對的就是這樣的現實。
長今與信菲入宮後一同來到內醫院醫女處所報到,內醫女妃善首先訓話:“你們現在還不是醫女,只不過是使喚醫女而已,這裡跟在典醫監訓練一樣,到這裡後先要 受訓一年,如果得到三個不通就必須到惠民署去,萬一在惠民署做不好,就要到監營去。內醫院會另外安排針灸或是診脈的醫官給你們,其它的訓練課程會由前輩醫 女教導你們,只要跟著她們做就行了。內醫院的醫女除了幫宮內的宮女看病,也要照顧皇親貴族,太后娘娘、各位上殿,甚至是皇后娘娘的身體,必須要注意你們的 言行才可以。”
接著前輩醫女教導她們詳細的規矩:“在你們的訓練過程當中會有很多的實習見學。治療上殿娘娘的時候,主要以見學為主,實習則是以宮女為對像,以後除非是遇 到嚴重的病,宮女們的治療都由你們來負責,這些都是打分數的基準,你們要好好的做,剛剛宮女的處所已經派人傳話,你們快到和重閣去吧。”
長今與信菲這時還不明白皇宮中等級分明的規矩,凡是尊貴的上殿都由醫官治療,醫官也輕易不替宮女看病,宮女也沒有資格讓醫官看病,而醫女負責宮女的治療以 及一切護理宮女的雜活。長今與信菲剛被分配到內醫院,就馬上被派去和重閣伺候宮女。長今和信菲如果伺候不好這些宮女,就有可能被趕出內醫院。
聽完吩咐,長今與信菲急忙趕到和重閣。信菲原以為宮女得了病才招呼她們過去,沒想到宮女要求她倆幫她做臉,態度也非常傲慢:“沒聽到嗎?我叫你們幫我做臉,昨天當班輪值,臉上的皮膚都傷到了,看是該用黃瓜來敷臉,還是用蘿蔔,聽懂我的話了嗎?”
信菲一臉的吃驚:“但是我認為,這種事情不應該叫醫女來做……”
宮女一聽立即火了:“不然呢?誰來做,要我做嗎?”
信菲不解:“我們是醫女……”
宮女不耐煩:“所以我才要你們來做,其她的醫女都不敢頂嘴乖乖的做,你們是怎麼搞的?”
信菲:“如果你沒有甚麼病痛,我們就要回去了。”
宮女大怒:“甚麼?你剛才說甚麼?你們要回去了!”說話間拿起東西就往信菲身上砸過去,繼續厲聲說道:“一個小小的醫女哪來的膽子,竟敢違背宮女要求的事,你們有沒有受過醫女的訓練……”
長今見狀開口止住:“不是的,我們願意做。”
信菲很不理解長今:“我是為了要治療病患,所以才成為醫女的。”長今回:“我也一樣……這就是現實,我以前也曾經是個宮女。”
長今在目睹宮女對待醫女的態度後明白了自身的處境與地位,她現在連宮中剛入宮的小宮女,連她當年剛剛入宮時做韓尚宮的徒弟時的地位都不如,但是她明白宮女 的寂寞與無奈,不但不生氣,反倒十分同情這些拿醫女出氣的宮女,因此長今並不介意這些,既然這是宮中醫女分內的工作,她就要好好去做,不但要做,而且要用 心的做,不管宮女如何看待她的工作,長今謹記師父的教導,她決心用自己醫學的知識去安慰和護理這些寂寞的宮女,盡最大的努力讓她們身心健康,心情愉快,因 此長今十分用心地按照宮女的要求來護理她們,沒有一絲不滿和怨言。儘管這些工作看似下等,在長今的心裏,替這些工作疲憊的宮女洗腳擦身,為她們解除疲勞, 為她們提供各種美容的方法使她們身心愉快,都是有意義的工作。
因此長今像當年擦洗料理用的碗一樣用心擦洗裝藥熬藥的用具,為的是對病患對需要照顧的宮女負責,她耐心教宮女用蒸艾草美容:“臉部乾燥的時候這麼做,會長久保持臉部的濕潤。”並且告訴宮女艾草對女性特別有幫助,可以有效抑制感染,也可以消除疼痛。
長今的真心對待,對宮女身體的真心護理與關心起初讓她們不敢相信,直到長今不僅對每一件吩咐的事認真去做,包括給她們洗腳,而且不停的像母親關心兒女一樣 教給她們各種美容健身的醫學知識與方法,既簡單又實用,宮女們漸漸地喜歡長今,被長今所打動,並且流露出感激又佩服的目光,消除了原先信菲帶給她們的怒 氣。
這就是第一天晚上長今碰到的在信菲眼中認為的莫大屈辱,如果長今沒有鄭尚宮、韓尚宮娘娘自小從對長今的教導,沒有打下堅實的心性道德上的基礎,今天的長今 絕對不可能以如此寬容熱心的態度去真誠的對待“侮辱”她的宮女,她真正的做到了關心她人的身體如同自己的身體一樣,並不去計較別人是怎樣看輕她所做的工作 的,也不去計較在宮女的眼中,在世人的眼中,醫女是否低賤,只要是她分內的工作,她就要用心對人,就像當年料理飲食一樣,而不是為了不得罪誰去僅僅在表面 上服從誰的命令與吩咐。在長今的心裏,不會有高低貴賤之分,只要是她面對的人,她都會一視同仁,以誠待人。也正因為這樣,長今才會珍視他人的性命,包括看 似與自己毫無關係,輪不到她出面去關心去插手的皇后娘娘的性命安危。
就這樣長今與信菲因為耐心護理“無病”的宮女,被銀菲醫女大聲驚呼:“你們居然被她們折騰到現在……”並非常緊張地通知長今:皇后突然玉體不適,要召集內醫院醫官、內侍及御膳廚房最高尚宮商議對策與相關事宜,長今與信菲要一同前去見學。
長今當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這樣的情形下第一次與仇家今英見面,今英顯然已經在短短的時間裏成為了御膳廚房的最高尚宮參加商討皇后娘娘病症的相關事宜,她 看到長今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吃驚又害怕,而長今卻是腦子一片空白,因為皇后有小產跡象,今英與長今都忙於負責各自的工作,慌亂當中長今穩住自 己的情緒,端水到皇后處準備伺候皇后娘娘,卻被銀菲醫女發現皇后已經開始流血馬上要流產,急的去召喚鄭主簿大人,令長今守候皇后,長今穩住皇后,讓她做深 呼吸,不期提調尚宮被緊急傳喚入殿,長今抬頭,哪裏想到這位提調尚宮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害死師父,讓長今流配為官婢的崔尚宮,她不知為何今天成為了提調尚 宮,當年的提調尚宮還來不及多想究竟身居何處這位崔氏提調尚宮立即瞪大了眼睛質問長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長今努力控制自己穩住心態不許提調尚宮大聲說 話,維護皇后的安危比任何事都來的重要,因此不允許她質問自己任何事情。
內醫院實力最好的醫女阿烈趕到宮中正要替鄭主簿大人為皇后問診把脈,卻發現皇后已經小產,死胎已經下來,無法挽回。醫官們緊急開會,大家十分吃驚,也感到 非常奇怪,因為醫女退宮時,皇后娘娘還不見任何跡象,怎麼會突然小產,除非皇后有習慣性小產,阿烈醫女也表示不太正常感到不解。長今此時只能在大家開會討 論時靜靜地站在旁邊聽,但聽到大家對此事奇怪的議論後,馬上警惕起來留意提調尚宮的舉止,不料真的讓長今聽到了提調尚宮與令路的對話,長今這才明白,又是 崔家人利用飲食讓皇后腹中的胎兒流產,長今想到自己母親當年眼見崔內人給當時的太后膳食加入危害身體健康的藥材因而被崔家的人害死,也是因為這件事怕被人 知曉,長今與師父才遭崔家人陷害,今天又見她們故伎重演,不停地利用手中的膳食危害他人。這些罪行如何能瞞天過海,怎能眼睜睜看著她們不停地做此等傷天害 理的罪惡勾當,長今內心禁不住悲憤交加,久久無法平靜,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罪惡再繼續下去,她絕對不能置之不理,沒想到自己剛剛重返宮中,就又一次目睹這 樣的罪惡。
崔家的人見到長今更是如同見到鬼一樣可怕,誰能想到長今居然能“死而復生”般的再度入宮,今英渾身不自在,失去理智的把長今叫到御膳廚房,一再確認真的是 長今後才讓長今走,說是長今不能呆在宮裡。而今天的提調尚宮,今英的師父更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急急逼問長今應該呆在濟州島,怎麼會到宮廷來呢,問長今是 怎麼回宮的並且威脅長今:“再度回宮來,你以為你會沒事嗎?”提調尚宮恨不得馬上把長今趕出宮去,只要長今在宮中存在一天,她們家族的一切罪惡勾當都有被 揭露的危險,因此趕長今出宮成為了今英與提調尚宮的當務之急,長今因此將在此後的救人行醫上屢遭迫害。(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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