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
其他醫女怕得罪李教授無法通過考試,於是寧可放棄第二天的實習課程也不敢不去戶判大人府上,不過有醫女不解,這次好像去的人太多了些,以往不過叫幾個人去 就行了,不知為何今年會讓所有的受訓醫女全都去。實際上就是為了給長今與信菲單獨在一起互相比較學習的機會,以此讓長今發現自己失去的本性,發現她危險的 學醫心態。只要長今在誘惑當中堅守醫女的本分,就能順利走向這一安排。
第二天長今吃驚的發現,大家都沒去上課,課堂上只剩下長今自己和信菲兩個人。長今非常幸運的跨入了這一階段的最為關鍵的也是最後的一次磨難,她終於獲得了跟信菲單獨在一起實踐學習的機會。
申教授發現課堂上只有長今和信菲兩人,得知原委,非常生氣,但二話不說就領著這僅剩的兩個學生到實習場所去了,告訴長今和信菲:從今天開始實際替病人看病的實習課程。
長 今和信菲就這樣跟著老師來到了病房。申教授讓長今和信菲立即開始給各自的病患進行第一步的觀形察色的望診,以望診法來學習診斷病情。長今當然不會流露出絲 毫的難色,也不會有任何的緊張,自身早已具備的敏銳的觀察力使長今在這項技術的掌握上已相當熟練,由於一再被申教授否定和打擊,長今此時儘管不再敢,也不 可能再有輕鬆的心境去流露自信的笑容,而是抱著不知老師會怎樣再度為難她的忐忑不安,老老實實的按老師吩咐去完成學習的任務,她依然沒有將心放在病人身 上,依然在診斷病情時非常不自覺的輕率大膽,不自覺的認定只要憑自己掌握的技術與眼力就可以準確無誤放心的斷出病情並可以開藥方了。
因此雖然比起剛剛開始受訓的長今,這時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沾沾自喜而被老師的痛斥帶來的不安所代替,她存在的問題還是被無情的再次暴露出來,因而將會再一次被申教授一眼看破。
長 今聽到老師吩咐後,立即安分老實的將自己的病患仔細察看很快發現病症,並立即像背書一樣流利的對老師說出自己斷出的結果:“臉色泛黃、浮腫,肚子突出,手 腳乾瘦,這是氣脹。”長今在老師跟前斷病還是那樣迅速,還是那樣輕率,言語中居然還是見不到“可能”、“應該像是”等等這樣有餘地的話語,顯然長今就認定 憑自己望診的準確技能,書本上所教的推斷,就是氣脹,沒有任何疑問了。把醫術僅僅當一門技術去對待的長今真的不會再用心再深入的去思考自己所學的這門醫術 有多麼複雜、多麼嚴肅。
申教授當然一下看到了長今屢犯不知的毛病,但是長今放棄討好李教授的機會老老實實留下來學習醫術的態度讓他開始轉變對長今的看法,也開始意識到長今並非明知故犯,而是完全不自知,因此這一次申教授並沒立即把臉拉下來,而是再叫長今把脈長今還是非常快的把出了“見脈”。
但 申教授聽了長今的診斷並沒說長今對與錯,而是把臉轉向信菲,讓信菲也試試給自己的病患把脈,信菲也把出“見脈”的結果,老師讓她看臉色,她則非常不安,一 點信心也沒有,看了半天也不敢斷病,於是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信菲又用手輕輕按病人的肚子,病人顯得十分痛苦,求信菲不要再按了,很疼。信菲馬上滿臉歉 意,很過意不去的十分誠懇地說:“對不起,因為我不太懂。”信菲因此顯得十分慚愧,抬起頭來不安的看著老師。
老師看信菲不敢斷病,於是問她真的診斷不出來是甚麼病嗎?信菲老實回答:“是,因為我無法確定,因此無法馬上診斷。”顯然信菲認為自己很笨,不敢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因此老老實實承認無法確定,不敢冒然診斷是甚麼病,信菲謹慎謙卑的學習態度與長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在大家看來非常可怕嚴厲的申教授真的在長今和大夥的眼裡非常奇怪,對長今優秀的熟練技術視而不見,不以為然,這一次也是如此,面對信菲的笨拙,他非但不大聲嚴厲地訓斥信菲,反而對信菲非常和氣耐心,話語中充滿了對信菲的安慰與關切。
他見信菲沒有斷出病名,令長今與信菲交換病人再度診斷,長今依舊上下望了兩眼稍加把脈,就將信菲沒確定的病給診斷出來了,認為跟自己原先看的病患是一樣的症狀,一樣的脈象,因此也是氣脹。
老師一點也沒有對長今斷病的迅速露出吃驚的神色,長今肯定認為老師是在故意冷落她,因此對她的診斷不言不語,既不說對也不說錯,好像長今診斷得再好老師也不會看重似的,因此長今一再覺得老師在忽視她,內心還是覺得委屈,但不敢再跟老師辯解。
申 教授彷彿眼中只有信菲,非常用心的對待信菲,他聽完長今又一次自信輕率的診斷後,並不理睬長今,反而十分關心地問信菲斷的怎樣,結果信菲把脈把了很長時 間,長今原先的病患顯得很不耐煩說自己受不了信菲把脈把這麼久,渾身不適。信菲立即顯得很緊張,連忙說對不起。長今在一邊看著也有些著急,但是奇怪的是, 老師非但沒有一絲責備,反而溫和地勸信菲不用著急。不僅如此,老師問信菲知道病名並開出藥方需要多長時間。信菲誠實而不安地對老師說需要十天。
長今一聽嚇了一大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更讓長今吃驚的是申教授的反應與對信菲的態度。他居然立即爽快地答應:“好,我就給你十天的時間。”要信菲在這十天對這三名病患,找出正確病因,開出診治處方。這就是給她的下一個考試題目。
信菲聽到老師這樣不正常的對待自己,對待長今,認為自己連累了長今,急得連忙對老師說:“可是長今已經診斷出來了,你特地給我這麼長的期限,其他訓練生會誤會的。”
信菲不說還好,一說申教授不但不理睬信菲,反面更加“針對”長今,要求長今在信菲診斷這三名病患期間,負責留在這裡照顧病患,幫病患擦身體、洗衣服。
老師就是要讓驕傲自負實則輕率無知,把行醫學醫之本重在關心病人珍惜生命的基本態度丟掉了的長今重新學習這一點,因而吩咐長今去給病患擦身體,去做一些看似對長今醫術一點幫助也沒有的打下手的雜活。
長今與信菲都不知老師的用心何在,長今心裏一肚子的委屈就不用再說了,但她再也不敢違抗老師的命令,也不再敢去為自己討公道,認可了老師對自己的“偏見”對待,無可奈何的繼續忍耐著老師這般不可理喻的侮辱——讓自己去給笨得出奇的信菲打下手。
信菲當然不知道為何老師對她這般耐心和氣,另眼看待,真是受寵若驚。其實很簡單,在申教授看來,懂得珍惜病患生命,懂得謙卑的信菲不需要學習怎樣關心病人,只需要學習技術就可以了,因此倆人正好被安排了各自需要學習的地方去學習。
但 是信菲也跟長今對自身存在的毛病不自知一樣,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著學醫人最重要的良好心態,反而覺得長今非常優秀,老師實在不該這樣對待長今。因此對長 今表示道歉,認為自己連累了長今。長今則開始懷疑信菲,真的跟申教授沒有甚麼特殊的關係嗎?但是很快,這個謎底就會被長今自己解開。所有的不正常現象的出 現都源自長今自身學醫的心態上。長今如果沒有信菲的幫助和啟迪,她這次考試還會跟上次一樣無法通過,非常危險的診斷出錯。(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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