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61):面對醫女選拔考試第一難關

英子
前邊提到,為使長今改變正常情況下無法改變的宮女身份使她成為醫女而發生了硫磺鴨子事件使韓尚宮與長今師徒倆人遭受了巨大的災難,這一災難過後韓尚宮含冤 離世並在離世前交待下長今必須重回宮廷而且在宮廷等待長今的遺囑,巧的是她離世的最後地點,都在為長今順利參加宮廷醫女選拔不使長今錯過機會在為長今提前 做好了鋪墊,彷彿她早就知道長今未來的人生走向,這正是韓尚宮在整個為長今安排的歷史大戲中該承擔的那部份責任與來到人世必經的命運,完成這個重大人生角 色的過程中,所承受的痛苦也絕不亞於長今今世的親生父母,他們都是在為長今遭難,在為成就長今每一步該達到的生命目標與心性標準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長今 因此身不由己的走到了現在的這一步:被流配濟州島,完成宮女變成醫女的重大轉變,使一輩子不可能改變的身份得到了改變,終於朝著道長對父親的那第三個女人 將救活很多人的預言的命運目標急急地被推進著,隨著長今身份的改變、醫學的入門,以及首醫女對她下一步“兩樣都要達成”的高標準醫術心性與消除怨恨的要求 的提出,她很快被帶往京城,因此濟州島便注定成為歷史。長今絕不會再被帶回濟州島,關鍵時刻韓尚宮被掩埋的地方使長今遇到公子獲得了醫女選拔的消息。長今 從醫救人的生命目標始終牢牢牽引著長今每一步的走向,不管長今此時從醫的心態有多麼不純正,她注定不會被斷了這條路,因此一切看似十分偶然,卻絕非偶然。 所有的長今未來馬上要碰到別人對她學醫這條路的否定與刁難都是為了暴露和去除長今從醫不正的心態而出現的,絕非為了斷掉長今學醫的路,長今為此必將再次遭 難,彷彿所有的人都在刻意阻斷她要走的路。

因此長今命運的機制把長今很自然的帶到了這一步,看似磨難重重,步步遭人陷害,令人魂飛魄散地被押送京城,恰恰是為了帶領長今回到漢陽參加醫女選拔同時安排好護衛長今的閔大人與未來要幫助長今的張德醫女都同時被帶回漢陽等待著幫助長今成就未來要走的路。

長今就這樣不知不覺有驚無險地被自己看不見的命運機制帶到了報名的地點,順利的報上了名,等待著考官的面試考核。考核的結果決定著長今與所有參加報名的各 地官衙送來的官婢身份的醫女是否能正式成為受訓醫女,如果在這一關被否定淘汰,就會被送回原處,無法擺脫官婢的身份。

養父德久叔與樸將校一路陪著長今本是為將長今送回濟州島的,未曾料到中途碰上公子讓長今獲得醫女選拔的消息又折回漢陽陪長今報上了名,德久叔看長今報上了 名,心裏那個一百個放心啊,就不用再提了,憑自己所瞭解長今的才華,那是無人能及的驕傲,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為長今馬上要面對的考官的考核擔任何的心,只等 著長今一出來就要聽長今順利而輕易過關的好消息,因此倆人輕鬆自在的在考場門外等候著長今。

長今哪裏知道未來的考核重點再不是考長今的知識與技能,考的是長今學醫的心態是否純正。因此報名之後否定長今走這條路的阻力與磨難就從這次考核開始。就像 她當年料理修煉過程中所遇到的考試一樣,考的是心性上的東西,這就注定她考試考的就與別人不一樣,要求就會很高、難度也會很大。“刁難”她的人就會一再出 現。

當長今被點名進去面試時,吃驚的發現眼前有三名考官,而其中一名考官居然就是鄭主簿鄭雲白大人,雖然鄭大人早就知道醫女選拔的消息也刻意隱瞞了這個消息不 讓長今知曉,狠下心腸寧可讓長今失去這個難得的機會也不給長今一點點情面,理由就是長今心懷怨恨之心,學醫是為了回宮報仇,為達到這個目的而學,因此寧可 失去一個可造之才也不允許心懷怨恨為入宮報仇的長今參加醫女選拔,認為懷抱這樣的心來學醫不具備當大夫的資格,因此也就不適合學醫,沒有資格學醫。

可想而知當長今看到眼前的考官時,有多麼吃驚,那一剎那,她心裏甚麼都明白了,為甚麼當時鄭主簿大人急急來找她令她馬上放下怨恨之心讓她立即改變當初學醫 的想法,而長今卻告訴大人她不想改變,就這樣令她差點得不到醫女選拔的消息。長今心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心想自己無論如何表現,要過鄭主簿大人這一關可是 難了。而鄭主簿大人看到長今時也是大吃一驚,她怎麼會出現在考場上,這實在讓他感到費解,他當然在與長今的目光相碰時,感受到了長今臉上責備他瞞下消息的 十分吃驚而不解的神情。由此內心升出些許歉意,但絲毫不打算改變自己對長今學醫的否定態度。

雖然有三位考官,但在規定上,無論三位考官中有兩位考官打的分數如何高,只要有一位考官給個“下”字,這個醫女就要被淘汰。長今與另外兩位醫女一起接受考 核,她們被告知分數分為上中下三等。長今在回答問題時,對答如流,這不僅讓其他兩位考官表示吃驚露出對長今十分滿意的神情,都給了長今“上”的好成績,即 便是鄭大人也忍不住心下暗暗叫好,為長今掌握的醫學知識的紮實與熟知程度表示驚異,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長今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裏學到了這個程度,她這 天賦與努力是無法否定的。

但是,鄭大人卻出其不意的突然問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問題,應該說幾乎沒有一個考官會在醫女選拔簡單的面試中提出這樣的問題。當他提出這個問題時,其他兩位考 官面面相覷,不知鄭大人為何要衝醫女提這樣奇怪的問題,他們當然不知道,鄭大人是在考長今,是在刻意為難長今,因為長今不管多麼優秀,他認為長今“心術不 正”就不允許通過考試,就必須被淘汰。

他盯著長今的臉,一字一句十分清楚的問道:“如果你們有一個仇人,得了不治之症找你們治療,你們會給他治療嗎?”其他兩位考官都奇怪的看著鄭大人,但底下 的長今卻心知肚明,雖然她明知道自己如果再照實回答很可能會被打個“下”字,就會被淘汰,也看到其他兩位像背書一樣不用經過大腦就輕鬆自如的照大道理立即 回答出“應該救仇人”的正確答案,長今還是迎著大家的目光誠實地回答:自己還下不了決心。這個答案只有鄭大人聽的最明白是甚麼意思,這表明長今依然沒有給 出令他滿意的答案,這次回答,在考場上的回答跟上次在閔大人府上的回答沒有絲毫的改變,長今依然表示自己無法放下對“仇人”的怨恨,因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 否會給仇人治療。

長今出了考場認定自己定然會被淘汰,因此十分消沉,對德久叔說自己落榜了,沒希望了,樸將校一聽著急了,這話要讓張德醫女知道,長今定會被狠狠的罵一頓不可。

因此張榜那天,長今被德久叔強拽著去看榜,長今不看認為不可能榜上有名,德久叔只好自己去查看,結果長今的名字被排在了最後一名,也就是說長今考上了。

這下大家都開心極了,長今更是欣喜若狂,她知道鄭大人給了她這次機會,以為大人原諒了她,因此急忙找到鄭大人要向他表示感謝。但是鄭大人卻十分嚴肅地對長 今說:既然你說還下不了決心,我也保持自己的決定。希望長今在這半年的訓練期間好好考慮,如果半年後依舊不變,還是要將長今淘汰。

長今雖然覺得鄭大人有些不可理喻,但並沒太把大人的話當真還是很高興。有意思的是從長今學醫開始,鄭大人就為指出長今的這顆心很巧的出現在濟州島,也為繼 續點醒長今而回到了內醫院,在長今參加醫女選拔時絲毫不忘糾正長今的這顆不正的學醫心態。不管長今多麼不情願,也不管長今認為這樣對待自己多麼不公和委 屈,她與鄭大人就是這樣的緣分。為了去除長今的這顆心,為了擺正長今今後學醫的心態,非常巧,這次醫女選拔的考官與教官都非常特殊。不僅考官鄭大人刻意為 難長今,就連素不相識的教官對長今也十分“不友善”,在第一堂課上就當著眾人的面嚴厲批評長今,揚言決不會讓長今通過自己的考試。

因此正當長今剛剛為通過鄭主簿大人的那一關而感到慶幸,大大鬆了一口氣,以為不會再有甚麼大礙時,緊接著又一大關衝她迎面而來使她為此受盡“屈辱”。(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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